面对龙飞询问，闫永福翻看了一下资料道：“他们的原始股份肯定不用说，大约百分之七八十，股市里面也控股了大约百分之四五十，这是我们的预测，具体肯定看不知道，除非我们在他们的操作团队或者会计团队里面有内奸。”

龙飞摇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作为一个成立年龄还不到四年时间的集团公司，旗下很多公司可能最短也只有几个月时间，很多人才现在都没有，特别拔尖的人才几乎没有，公司很多人不是来自学校，而是来自更多的平民个人企业的普通职员。

你让这些普通的上班领工资的人，平均教育水平大都是高中和技校，很少一些大学生，即便有很多大学生，他们的教育也是七八十年代的大学教育水平，他们丰富的普通的实体公司的管理经验是有了，但要玩商业间谍这种高端难度的公司倾轧和斗争，他们没有哪个水平。

这些公司里面平均学历水平最高的是合纵公司和闫永福，付鸣，董浩然等人现在领导的公司，不过水平也只能说是程序员水平，大学学历，研究生都很少，出类拔萃的能把外国技术和外国程序逆向出来的人才都很少。

再说龙飞的公司一直低调发展，即便搜索一些资料也是通过各个报纸，电视，各个公司的公开资料，以及外围寻访，试探交谈等一系列的以前的手段进行，根本没有发展到要向对手公司派遣商业间谍这种水平。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只能通过一些资料和猜测来建立我们对对手的了解和针对的动作，从现在掌握的资料来看，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不然放弃，让他们发展，我们亏损一点或者被套牢一段时间然后赚一点钱走人，要不然就只能主动发起攻击，先把我们的钱救出来。”龙飞摸着下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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