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杨浩然看着眼前老头的魂体，脸上露出了笑容。

书房被杨浩然布下了结界，防止老头的魂魄逃脱，除此之外，在老头的魂体上，还缠绕着一条手臂粗细的锁链。

跟当初第一次见到老头相比起来，老头早已没有了曾经的火爆脾气，面对满脸笑容的杨浩然时，他的魂体轻颤，神色充满了畏惧。

老头的魂体很虚幻，跟杨浩然当初将他魂体凝聚成灵时差距相当的大，虽然没有亲眼目睹老头子这段时间的经历，但是从老头子目前的情绪反应，再加上他那虚幻的魂体来看，这段时间他在灵警的手中恐怕不好过，不然不会把他折磨成眼下这副模样。

灵警是如何折磨老头子的，这一点杨浩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灵警从老头子的身上榨取出了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一点他多少还是有些兴趣的。

“老人家，在灵警那里过得还好吗？”杨浩然笑问道。

老头子脸色本来就充满了恐惧之色，一听杨浩然这话，脸上的恐惧顿时变得更加强烈了，魂体也瑟瑟发抖起来。

“不……不好。”老头开口回应，声音很小，语气很弱。

此时老头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和无助，但杨浩然却没有丝毫要同情他的意思，因为这个老头根本不值得同情，他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那是他咎由自取。

“灵警都问了你些什么，你又告诉了灵警一些什么？”杨浩然继续笑问道。

“炼制怨灵的方法。”老头子没有丝毫隐瞒，老实交代。

老头子的回答杨浩然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他脸上的笑容不变，本想继续开口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询问，老头子竟然抢在他之前开口了。

“你如果想要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所有怨灵的炼制方法，我都可以告诉你，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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