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都用尽全力，随着一阵毁天灭地的炸裂，混元珠竟然一分为二，两个人也被震得双双晕倒。

过了很久，江晚舟眼皮动了动，挣扎的站起身，踉跄着走到阿珩身侧，抬手附上他的脉搏。确认他并无大碍之后，眼睛里的惊恐才渐渐散了。

看着地上一分为二的混元珠，思索了片刻，弯下腰将泛着蓝光的一半轻轻的放进阿珩的怀里。又将剩下的半颗小心的放进自己的怀里。

看着昏迷的阿珩，留下了泪，绝望的转身离开。

……

江沉月看了一眼炎珩，想了很久也不知从何说起，江晚舟与炎珩之间隔着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江沉月低下头，笑了一下。

炎珩看了她一眼：“为何发笑？”

江沉月对上他的眸子，“我果然不是江家人，没有遗传到江家的风骨。”

炎珩不解的看着她。

江沉月眼眶有些红，看向依然昏迷不醒的阿珩，“如果当年娘把混元珠给你了，你会如何？”

炎珩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戾气，只是淡淡道：“当初我只想为魔界枉死的那些人复仇，我要帝都山的人还有人界那些仙门世家统统付出代价。”

江沉月轻笑：“怕是不止如此吧，你心里的恨更多的是因为娘骗了你。若是你拿到了混元珠，怕是会颠覆了这个天下吧。”

炎珩淡淡的点了点头。

江沉月轻笑：“果然，我跟你才是一类人。”

炎珩看着她，江沉月继续道：“我想，娘当年应该很痛苦吧，一边是她钟爱的丈夫，一边是天下苍生。要在你们之间做出抉择，应该比杀了她还难吧。”

炎珩心里猛的抽疼了一下。

江沉月继续道：“如果此时你得到了混元珠，暴怒的魔帝殿下，必定会给三界带来一场血雨腥风。所以她宁愿与你同归于尽，也不想三界再添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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