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王佳尚说的处理，就是丢到屋外炸成烟花。

“这只是个小喽啰，没有拷问的价值，”王佳尚插着腰说完，转头又冲翁旭然一副揶揄口吻说，“没看出来，你这么快恢复战斗力了？”

“不，”翁旭然板着脸否认，“我根本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那我现在找到办法让你暂时回到人类的样貌，你愿意吗？”

翁旭然长久以来一直阴霾笼罩的脸终于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应：“我要怎么做？”

“鉴于你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所以……药不能停。”王佳尚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瓷瓶，扔给翁旭然说，“一周一粒，千万不能多吃。”

李安年好奇多嘴问了句：“多吃会怎样？”

王佳尚一边收拾书包一边一本正经地答：“会变傻。”

尽管如此，翁旭然嘴角抽了抽，还是迫不及待倒出药丸来，一口闷掉一个。

李安年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她莫名觉着这药丸被吃掉后会出现某种翻车效果，药效确实很快，就在在场另外两人的注释下，翁旭然那青白相间的长发迅速缩短变黑，刚才能戳穿人眼球的长指甲也发生了同样的变化。还有他的面貌，最让李安年感到吃惊的是他那仿佛特效加持一般的面孔，五官甚至肌理细节都在转眼间发生变化，堪比现场整容，翁旭然的确变了一副面貌。

尽管没有之前月光中见到的那般令人惊艳难忘，但也算是清秀俊逸，人群中足够引人注目了。是一副很适合戴眼镜，透着股精英味儿的斯文败类脸。

然后翁旭然就飞快眨眨眼，来了句：“我需要眼镜。”

李安年跟王佳尚尴尬地对视一眼，问：“你……近视？”

“是啊，”翁旭然干脆承认了，“只不过之前……那种状态时，视力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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