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自己要和我走的。”祖不惑说道。

牛魔王拿起随心铁杆兵，很轻松地挥舞了两下。

随心铁杆兵却直接从他手中脱落，似乎很不喜欢他。

“它自己要和你走？想来是六耳的意志吧。”牛魔王说道。

“可能是。”祖不惑点点头。

他没有将自己听到声音的事情告诉牛魔王，因为那些声音实在太模糊，那些话若说出来，牛魔王肯定认为祖不惑在为那猴子开脱。

“留下来吗？”牛魔王突然问道。

“我已经成了天庭的眼中钉，留下来会给哥哥嫂嫂带来麻烦。”祖不惑摇头拒绝。

“我在这里，还怕什么麻烦？”牛魔王不屑道。

“小黑，留下来吧，这里很安全。”铁扇罗刹女也劝道，“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考虑，享受就行。”

“我没有时间，也不配去享受。”祖不惑说道，“多谢哥哥嫂嫂好意，今日我陪你们大醉一场，明日就要走了。”

他举起酒坛，和牛魔王碰了一下，之后仰头灌入口中。

“我还指望你留下，我们聚集力量，重新反他娘的天庭。”牛魔王也灌了一口酒，咂咂嘴遗憾道。

“牛大哥，别再想了。”祖不惑说道，“当年我们聚集了天地间最强的妖怪，也聚集了最强大的妖魔军队，结局还是输了，你和罗刹姐如今占据一方，天庭和灵山都不敢动你们，不如逍遥快活一生。”

“你……变了很多。”牛魔王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换到以前，我要这么说，你肯定是第一个支持我的。”

“因为我失去了太多，才明白珍惜，”祖不惑说道，“牛大哥你希望看到牛兀骨他们死去吗？罗刹姐你肯定不希望看到自己的族人出事。”

“那……和猴子的恩怨你也打算放下了？”牛魔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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