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不惑问道：“你砸了以后，他没找你麻烦？”

哪吒回道：“我把他的龙椅砸了一个角，说来也奇怪，换成以往，我这么放肆，他至少要出言训斥，急眼了可能真会惩罚我……但这一次他却只能盯着我，一言不发。”

“其实也不难猜，不算三清，你和杨戬基本是天庭最高战力了，尤其你还压制着四海龙族，玉帝已经得罪了杨戬，不能再得罪你吧……”

哪吒微微皱眉道：“我总觉得这不是真正的原因……听闻玉帝这段时间很奇怪，经常独自一个坐在他的龙椅上发呆，下朝了也不走。”

祖不惑无所谓道：“谁知道他犯了什么病，明天暴毙最好……”

“小心为上，我总觉得最近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哪吒虽然不会推演之道，但到了他这个境界，对很多事情都会有感应，就如同禺狨王一般。

祖不惑想了想，还是没讲实话告诉他。

一来他自己也讲不明白这件大事到底是什么，二来情况实在太复杂，解释起来要花很多时间，哪吒还不一定愿意听。

祖不惑问道：“说起来，我听说关于西行之事，天庭之中分成了两派，有支持我的，也有反对的？”

哪吒点点头道：“没错，但支持你的特别少。”

“有谁支持我？”

哪吒指了指自己道：“我。”

祖不惑等了半天，也没有下文，无语道：“就你？”

“不是，我知道的只有我，那些真正支持你的不敢明说，毕竟你曾经是妖魔联军的妖帅，明目张胆支持你会被扣上和妖族私通的帽子，大部分神仙的态度都是观望，那些和你有仇的自然是恨不得将你扒皮抽筋，所以即使他们支持你，也不会和我说，我自然不知晓。”

祖不惑点点头，然后掰起手指头道：“让我来算算，天庭谁和我有仇……好像都和我有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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