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沉默，凌菲还是没忍住。

“沈易寒……他昨晚在公司？”

她看着窗外，眼里是藏不了的在意。

张子书实话实说：“老板一直在公司。”

他透过后视镜，看到凌菲的神色后，又多了句嘴。

“老板昨晚通宵工作了，今早又让我送了几套换洗的衣物。”

所以……他为什么哭？为什么要说自己笨蛋？

凌菲呆呆看着窗外，“哦”了一声回应。

张子书：“……”

“在前面那家店停一下。”凌菲突然说。

张子书看了眼右前方，那是家化妆品店。

“好的。”

他放慢车速，停下车。

凌菲进到店里，找到服务员。

“你好，能不能给我找一个我这种肤色的气垫霜？”

服务员给她挑了好几个品牌。

凌菲随意拿了一个，走到人少的角落里，拉开衣领子，对着镜子把脖子上的吻痕细细遮掩好。

五分钟后凌菲就出来了，张子书注意到她手里多了个小小的东西，记在了心里。

张子书把凌菲送到华林后，再回到S.E时，刚好到开例会的时间。

“老板。”

张子书想先跟沈易寒报备凌菲的事。

沈易寒冷脸指挥：“把这些拿进会议室。”

张子书咽下要说的话：“好的。”

一个小时，会议结束。

张子书又眉眼期待：“老板……”

沈易寒的手机响了。

张子书：“……”

默默整理会议后的资料。

电话结束后，张子书：“老板……”

“别跟我说她的事。”

某人翻着桌上文件，看都不看一眼。

张子书顿了又顿，咬咬牙：“老板，凌小姐向我问起您了。”

沈易寒掀起眼皮：“最近对你态度太好了？”

他眼底的阴沉，让张子书全身起鸡皮疙瘩。

老板啊，您和凌小姐你侬我侬的时候，对我确实不错，可现在您和凌小姐闹矛盾了，我还会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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