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脱险，离开办公室后，张子书额头上已满是汗。

但是，沈易寒的支配还没结束。

手机正保持着通话状态，手机的另一端连接的，是沈易寒的蓝牙耳机。

通过无线电波，他能清楚听到张子书这边的声音。

凌菲早一步等在监控室附近，看到张子书，跑了过去。

飘动的裙摆，破碎的地方一眼被看到。

张子书微怔：“凌小姐，您的裙子？”

“被人恶作剧了，叫你来就是想查出是谁。”

办公室里的人听到这句话后，正敲键盘的指尖微顿。

神色变了变，沈易寒转而点开另一台电脑，几番操作后，屏幕上显示出凌菲办公位置上此刻的画面。

与此同时，凌菲和张子书也进了监控室，调出人力资源部的录像。

“凌小姐，我来吧，您说大概的时间点。”

“不用！我会！”

凌菲盯着录像回放，眼里燃着一团黑火，似乎要把监控室烧了。

张子书忍不住往后退一步，这眼神，比他刚才在董事长办公室遭受的，好不了多少。

“那您有什么事再吩咐我。”他等在一旁。

凌菲很快找到往她座位上倒胶水的“犯人”，正是中午楼梯间那几个同事，联合“犯罪”，一点都不意外。

张子书也看清了，蹙了蹙眉：“要不要告诉老板？”

他完全忘记了，手机通话中连接的另一端就是沈易寒。

而且，沈易寒比这边还要早一步发现这段录像。

“我记得你好像是计算机专业的？”凌菲扭头问张子书。

张子书：“是的，凌小姐。”

“帮我把这段视频截下来，发到人力资源部每个人的邮件里，可以吗？”

“可以，但是……”

张子书想说，这样会不会便宜她们了？

这时，凌菲的手机来电话了，吴主管打来的，说凌菲私自离开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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