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忧点头，她很聪明，很快就明白这里面的门路。就是利用信息不透明化狐假虎威作威作福罢了，不知道所以不敢去查，怕惹着大人物。其实未必有多么恐怖，只是无人敢去吃这块螃蟹。这样一来，有了可观利益，走这条道的人就会越来越多，牵扯进来的人自然就越来越多，直至真的成为盘根错节的关系链，再也无法除掉。

“那盛夏传媒那边都有谁发过单”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姚远忧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何娜。

“有xxx，xx，还有……何娜，这几个因为单子多，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

看吧，果不其然，真有何娜。

“那稍后请麻烦您尊贵的手，我需要盛夏传媒发单的全部名单，包括发的谁，发的谁，资金多少，我都要”她要挨个看，挨个查，一个也不漏。

“好，好，一定，一定”

“这里面发我姚远忧单的人应该不少吧，说说呗，有哪些”

“这……”杨畅想了想，还真有，就是太多，一时间不知道从谁说起。

“姚小姐，我们这行还有一点，扩散式发单，也就是说可能一个客户发一个人只会在一家，如果客户第二次想要发同一个人，基本会找其他家。我这一时间还真的想不起来了”

虽然一个客户只能在一个地方发同一个人一次，但是姚远忧对家太多了，所以这单子还是多哈……

“就是说你想不起来是吧，那行，最后给我名单，谁谁谁，什么时候，发的什么，我全要。还有，你们这行不可能闭门造车吧，你的同行，你总该知道那么几个吧，我也要名单”她就来个海底捞!

“这……姚小姐，我这……”供出同行，出去那真的没办法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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