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凡静静地听着宁初说，墨色的眸子里很难看出他的喜怒哀乐，很难想象他会在一处的街头问一个女孩子这样的问题，不过这个女孩是宁初的话好像也就没有那么难接受了。

宁初是个不错的女孩，跟她做个普通朋友似乎是一件另人很轻松的事情。

他想起了自己这次回A市去姜寒那里两人的对话。

例常的问题之后他惬意地躺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任凭姜寒观看。

姜寒也跟平时没什么两样，问的问题还是那些老问题，说的话还是那些老话，毫不客气地说，这些话他自己都可以背出来了。

来到这里之后他就有那么一点后悔自己过来了，明知道没有什么效果，他还来这里，那不是浪费时间吗？

但是来都来了，就当是换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姜寒看了他一会，然后坐回了自己办公桌的后面，在穆凡以为今天的一切可以结束了的时候，姜寒来了一句题外的，他之前没问过的话。

“听说你这次去了S市？”

这并不是什么隐私的问题，穆凡点了点头，这点，姜寒问沈坚如也会知道的，他回来了行程就不需要保密了。

姜寒没有抬起头，他拿着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写着字。

“遇到了有趣的人？”

这个问题一出，穆凡想到的就是一直被他带在身上的糖果，还有那个女孩，应该算得上是个有趣的人吧！

“勉强算是吧！”

“很棒，这次你的状态比以往都要好，或许你可以多接触一下那个你觉得有趣的人，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她会是你减轻压力的最好良药。”

姜寒是个十分锐利直接的人，做为一名优秀的心理医生，病人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他都可以察觉得到，在刚才，穆凡迟疑了几秒，虽然只是几秒，但是出现在穆凡的身上，那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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