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清醒的瞬间顿觉头疼欲裂，虽然他酒量很好，但那么多的伏特加入腹，多少还是有后遗症的。

他坐起身，甩了甩脑袋，沙哑着嗓音说：“干什么？”

女孩指了指手里的电话：“有人找你，一个备注是夏楚楚的人。”

贺东衍浑身一僵。

他从女孩手里夺过电话，看着屏幕上显示通话时长一分二十几秒时，心里忐忑了起来。

“喂？”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身边的女孩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惊奇，看来电话里的女孩子对他来说很重要啊。

楚楚听见贺东衍嘶哑到听不出原声的声音，下意识问道：“你怎么了，生病了？”

贺东衍不由扬了扬嘴角，她在关心他，：“没有，昨天喝太多酒了。”

楚楚：“哦，你……我昨天答应你今天陪你，你现在还需要吗？”

贺东衍听见楚楚的这句话，脸上的笑意淡去了，他察觉到一旁女孩好奇的目光，他看过去，先对她说道：“出去。”

然后从床上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这座城市清晨朦胧的风光，久久没有开口。

女孩走到门口，合上门出去的最后一刻，她看着男人站在透明落地窗前的背影，怎么觉得……他看上去很孤独很难过呢？

楚楚察觉到电话那头的沉默，她以为是信号不好：“喂？”

贺东衍垂眸，说道：“夏楚楚，我昨天找了一个女人，对此你没有看法吗？”

楚楚默了半晌，然后回答说：“你是金主，我靠你在这个圈子里生存下去，怎么会有看法呢。”

“你还真是该死的有自知之明呢。”贺东衍讽刺地笑道，“这么自觉想要什么奖励吗？”

楚楚皱了皱眉，“我现在不需要，等我需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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