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钰轻咳几声：“这里是晋王府，也免不了隔墙有耳，你是王妃说话注意分寸。”

“不是，臣妾就是气不过，臣妾也打听过程大人的为人，风品很好呀，就算是张闲那事对他有影响，也不至于选曲匠吧。”林婉言愤恨。

她一下反应过来，记得公孙钰说过很么勃鞮，那是什么？

“王爷，勃鞮是什么？”

“是溟海北部的部落，他们的部落就是一个国，听说他们都只穿羽毛做的衣裳，没有翅膀却能够飞翔，在阳光下没有影子，能活到一千岁。”

荒唐，林婉言才不会信这种说法，哪有人能够活到一千岁的，活到一百岁就是少数的，她嗤笑：“怎么可能，没有影子，鬼吗？”

“本王也就是听说过，以前荆枢从未与勃鞮部落来往过，这次听他们要来荆都，本王也觉得好奇。”

“听说异域国的风情和中原不一样，他们会各种各样的蛊术，小心些吧。”林婉言本想继续观赏她的成果秧苗，结果想起秧苗被秦安带走明日上朝用。

“嗯，好，前些日子都说快到了，想必就是明后日就会到了，那时本王可能会很忙。”

林婉言正无聊得玩弄自己的钗，她的心思都被秧苗带走了，都没听到后面公孙钰的话。

公孙钰也发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你有没有听到本王说话？”

林婉言反应过来：“有的，有的，臣妾知道了。”

这是她的标准回答，只要没听到别人说话，就这么回答，百分百不会被发现。

俩人回了青禾苑，公孙钰继续教她学琴。

经过一下午的洗礼，林婉言脑海里全是琴弦的声音，一下午都在反复练习那几个音。

夜里睡觉，林婉言做梦梦到都是琴弦变成鬼死死纠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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