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场中，老头站在一边，用着兽语安抚着有点烦躁的奶牛。

而莫凉则是寻找着传中的“牛痘”，只是动作有点粗鲁。或许在公牛眼里，莫凉的的所作所为不但流氓，还是以为法外狂徒张三。

看着莫凉一副犹豫不决，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力道下针的模样，老头不耐烦地问道：“小子，快一点。这头牛都快要不听我的话了。”

“马上，马上就好。”莫凉被催得急了，练满选了一个不大的牛痘。

针尖抵在痘上，莫凉捏着针轻轻转动。在奶牛不知不觉中，莫凉完成了钻口工作，然后用棉花签沾了牛痘脓液，并冲着老人点了点头，并控制着自己的皮肤肌肉保持放松。

后者带上一双干净的手套，拿着一把薄且锋利的小刀，迅速地在莫凉手臂上划了一刀。

结果，似乎力道有点过小，连一点油皮都没有破。

莫凉给了一个白眼。

老头讪讪地说道：“那个，我只是担心切太多，不好处理伤口。嗯，我继续。”

说着老头再度重复了上一次的工作，只是额外加大了一点力度。

就像是钝刀子切在了经过处理的皮革甲之上，莫凉的手臂仅仅只是多了一道白痕。

莫凉给了一个鄙夷的眼色。

老头愈发尴尬，勉强地笑着说道：“失误，失误，一定不会再失误了。”

说着老人高高举起刀子，像是握着改锥一般向莫得手臂刺去。

莫凉一把抓住老人的手腕，接过刀子。将刀头贴近老人，顺便用手指摸索了一下刀片的尖端。

“额，不是尖的啊。那个，放心，下回不会出错了。”老人下意识地接过莫凉另一手递来的棉花签，然后又看了看刀。挠着头皮尬笑不止。

“得了吧，老爷子，您就放过我吧。再让您玩下去，我怕不是要被你凌迟而死。”莫凉没好气地说道，右手握紧刀柄，控制着力道，在左臂上切了个小口，然后将躲过老人手中即将风干的棉花签，将脓液涂在了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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