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雪山之巅，红光外。

“洛清，我当日是被人操控了心智，就连龙神殿下都未能幸免。”龙源急切的说道。

“就以你们俩的能力，还能被别人控制？”洛清嗤笑一声，显然不信，“很明显就是你们薄情寡义，却还要害主人！”

“不是的......”

“任何人都有软肋，”龙渊目光灼灼的看着洛清，“殿下的软肋是落樱仙子，而我......”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眸深情的看着洛清。

洛清故意冷下的眸子闪现了些许慌乱：“你的意思是说，你和殿下都是被人算计了？”

“魔族之祖拓耶链接了被神界压抑在地底的万恶缘主，专门为龙甲军制造了一个幻镜。”龙渊低下了眸子，语气有些阴沉，“在那里面，你被杀，落樱仙子被杀，圣殿被偷袭......幻镜之真连殿下也不曾察觉。”

“或者说，那个时候的他已经乱了心智，没有自己的判断力了......”

洛清一时无言，她看着紧捏拳头的龙渊，眼里的冰冷渐渐褪去。

“所以，在这之后你们元神险些消散，却也让得主人为你们丧了命？”

龙渊艰难地点了点头：“如若不是落樱仙子，我和殿下可能就......”

“如此便说得通了，”敛了敛眼眸，洛清呼出一口气：“纵然当时殿下对主人恶语相向极尽讽刺，主人却依旧耗尽自身仙力只为打破幻镜。”

“幻镜一破，主人身死道陨，殿下却像是变了个人，用尽毕生修为倾力从虚空救回主人一魄。”

“这自相矛盾的反应......”

苦涩的摇头，龙渊眼里都是后怕：“那时的殿下可以用歇斯底里来形容，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殿下，失去理智到可以抛弃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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