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灿灿一股子土匪头子的既视感：“有本事让他来找我呀？来找我理论，我今晚就把他家的公鹅打死完。”

张幽寒最终这样总结这件事情的。

他以几个疙瘩换了一顿鹅肉。

再言简意赅一点那就是：他家灿灿真厉害。

完了，智商堪忧……

外婆早就看那家人不顺眼，所以外婆该装聋的时候就要聋，该做哑的时候做哑，鹅肉还是要大块大块吃。

对方那是死都没想到武灿灿真敢去又真能把鹅抓住，还把鹅打死了。

武灿灿倒鹅毛，张幽寒挖坑。

武灿灿：“张幽寒，你这一辈子没有干过这么混账的事情吧？”

张幽寒：“干过。”

他做的混账事不多，但几乎每一件都有一个叫武灿灿的女生参与。

武灿灿兴趣来了：“和谁呀？快说快说。”

张幽寒：“你。”

武灿灿：“……”

她还以为能挖出八卦来着。

她是不是真的太可恶了？

她把别人家的孩子都带坏了。

呜呜～好激动。

养鹅的人在田坎上指桑骂槐骂了几天。

三个人在院子里吃酸奶黄瓜。

武灿灿：“他喉咙不干吗？我们要不要送水？”

外婆：“哼，田里有的是水。埋下脑壳就可以喝。”

养一群公鹅，村里人人都恨。

张幽寒：“句子成分残缺。”

武灿灿生无可恋脸，这都能扯到学习：“缺啥？”

张幽寒：“主语。”

武灿灿摸了摸脸：“我感觉我脸皮又厚了几分。”

外婆：“去掉三个字。”

武灿灿：“我觉得？”

外婆：“嗯。”

武灿灿故作忧伤：“唉，这基因简直不行了，一代不如一代。”

当二人独处的时候，武灿灿闷了半天：“张幽寒。”

“那天的事，我给你说一声对不起。”

张幽寒：“你不用说对不起，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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