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璃和言商难得有这种促膝长谈的机会，虽然谈论的不是风月，是题目。

因为很多东西才接触，她一时之间没有转得过来弯，故而听着的时候懵懵懂懂的，总要在言商再三问她“懂了么”以后，才迟疑地略微点两下头。

她后来听得渐入佳境，困意居然逐渐消散了，这酒劲似乎过去，使她现在是相当的清醒。

烛影照出来窗纸上两个人的剪影，似乎偎得极近。

······

衡璃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知道自己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蒙蒙亮的了。

她第一眼看见的是床头那本厚厚的《入门习题详解》——看到它，她捂着头，觉得头好痛啊。

今日起得很早，她到了北书房的时候，天色依然朦胧，像是晓雾未歇。昨夜里分明有明月千里，没想到早上一看就这么了，看来并不是一个好天气，而且极有可能下雪。

想到要下雪，她突然有了点兴奋的感觉，尽管她在齐国到玄国的一路上看到的雪已经很多了，即便是现在，外头依然是积雪的。

但是她莫名其妙地觉得很兴奋。

坐在了昨日的那个位置，她本想打开窗子让这里通通风，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从窗缝里涌进来的能把她冻屁了的风给遏制住了。她毫不犹豫地关上了窗子。

今日她看书倒是全程没有人打扰，唯一奇怪的是，当她中午离开书房时，别桌几个弟子都齐刷刷望着她，令她觉得如芒在背。不过她没有多管，径直离开了。

常听人说什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今日信了——因为当她下楼时听见底下守候的一众侍从皆在八卦，八卦程度从她们都没发现衡璃的到来可见一斑。

她们说的人物自然就是衡璃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isire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