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媌的发丝在昏暗的灯光下随风飘起，绝美的脸在发丝轻轻的拂过，眼神看向吴子义的时候，带着一点点的隐藏在黑色的眼眸中的喜悦，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她的裙子更是随着风飘起一点点的裙边，让她的姿态更像是聂小倩朝着宁采臣回眸的那一刹那。

“我是个人还是神仙？”

利媌莞尔一笑，略显稚嫩的脸上却有着风情万种的表情，让吴子义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他就自嘲的一笑，他面对的女人太多了，似乎都没有像利媌这样的呆着非常矛盾的复杂的美感。

“怎么了？哥哥。”利媌问。

“没什么，只是在想你的这个问题。”吴子义微微一笑。

“你的答案呢？”利媌也感兴趣起来了，一只脚放在了椅子上，一只手支撑在膝盖上，手掌拖着下吧，歪着头看着吴子义，还眨了一下眼。

“神仙是没有哥哥的，神仙也不会有哥哥的，因为有了，就不能自由自在，所以从这方面来说，你就是个人，最多只是一个具有一定特殊能力的人而已。就像你不能说蜘蛛侠是一只蜘蛛一样。”

“如果我是人，那么我是不是就真的可以拥有一个哥哥呢？”利媌忽然就高兴起来，调到椅子上，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吴子义，就好像这样，才能迫使吴子义承认她的观点一样，她似乎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点逻辑上的优势。

“不，你不可以！”吴子义哈哈一笑，“你刚才说了，真的拥有一个哥哥？说明之前你根本就不当自己是真的拥有哥哥，你只是觉得自己应该拥有一个哥哥，这就和你现在想要的形成了一个悖论。”

“讨厌死你了！”利媌本以为自己钻了空子，但是没想到又被吴子义拿话套住了，心情不高兴，皱起鼻子哼了哼，从椅子上跳下来，“就知道欺负自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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