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那巨人似乎有所察觉，他猛的回头与夏恒对视，双眼之中竟是一片空洞的虚无……

“啊……”夏恒精神如遭锤击，全靠一层黑色的屏障庇护才得以幸免，“提拉马特，那是什么？”

“我不想欺骗你，但我不能说！”提亚马特有些犹豫，“事实上，我也不太确定它到底是什么。”

“你不太确定？”夏恒心中有一种直透灵魂的恐惧，若非龙血的刺激，自己竟不知道身体中还藏着这种东西。看那巨人神祇表现出来的恐怖威势，似乎比提亚马特还要强上几分。

“我认识曾经的他，但现在……他就像是一片虚无，我从未见过这种状态的神祇！”提亚马特的困惑不像是装的，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她根本就没有说谎的必要，“他现在的存在，有些超出我的认知！”

“……”夏恒不太清楚，有什么存在形式能超出一位创世神的认知，创世神之上难道还有别的东西不成……

“万事万物都有其源头，创世神创造了世界，那么是谁创造了创世神……这个循环，有终点么？”

夏恒脑海中忽然闪过这样一个疑问。

“他到底是谁？”夏恒稳了稳心神，灵魂中充斥着一种名为愤怒的东西。

“我不能说！”提亚马特摇了摇头，“哪怕我魂飞魄散也不能说，说出他的名字，会为我们带来可怕的灾难。不过我能告诉你的是，他的存在对你没有坏处。”

“没有坏处？”夏恒处在爆发的边缘。

“他的存在形式很诡异，虽然强大但却没有自己的思想，只要你不主动招惹他，你们就可以相安无事……”

“这种状态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夏恒很不甘心。

“你没有选择，我也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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