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呼声已经变得有气无力,保龄球总统被“悬挂”在半空中。
这是一种类似……某种刑具一样的装置,以人类平躺时的几个主要着力点和重心为支撑,把一个人通过最少的接触面,悬挂在空中的“床位”。
保龄球总统被悬挂在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已经适应的不得了,他其实并没有在这坚持太久的时间。
疼痛,无时无刻不伴随着他。
这里还有其他的病房和房间,里面也有不少人都和他的情况类似,都在忍受病痛的折磨。
只不过,在这些人里,保龄球总统所承受的痛苦,是所有人中最大的。
从高德粒子射线的衰减,到今天,其实才过去两周不到的时间,但它给这里病人们带来的可怕影响,似乎还要持续很久。
房间的门被缓缓打开,首席科学家带着一个医学团队走了进来,与他们一同进来的,还有几名摄影师。
这些都是非常宝贵的研究素材,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所有人的器官移植手术获得的成功,都是基于高德粒子对细胞活化进行的,和那种做匹配的移植不太一样,他们选择的移植对象,排斥反应更大一些。
但因为有高德粒子的存在,这些可怕的问题都被无视了,但现在高德粒子维系不了细胞之间的活化和稳定,问题就出现了。
“他这几个小时的情况怎么样?”,首席科学家看向保龄球总统的眼神很平静,一点也没有那种作为一个医疗工作者,对于正在忍受病痛折磨的病人的怜悯。
眼睛里只有冷漠,平静。
从他的角度来说,保龄球总统可能是众多试验品中地位最高,影响力最大的。
但无论他有怎样的特性,归根结底,他都是一个……尝试,和实验室笼子里的那些被观察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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