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沉默着，不知道是在犹豫，还是瑟缩着不敢开口。

叶莳萝安静的等了一会儿。

相较于叶莳萝的安静，车子里的那四个男人就显得焦躁多了，一个个骂骂咧咧的，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但这恰恰显示出他们的心慌。

等了一会儿，三个孩子还是没有说话，叶莳萝再次开口：“你们如果没有处置他们的打算，那么我们会直接离开。至于你们……我们可以带你们一程，让你们离这些人远一些。”

小红瞪大眼睛：“你可以带我们远离他们吗？”

“当然可以。”叶莳萝点头，又强调了一遍，“但只是带你们一程，把你们送到距离这里比较远的地方。”

“我……我想惩罚他们！”阿宽突然开口，似乎是为了下定决心，他的声音到后来大了一些，“我想要他们也变成残疾！”

车里的四个男人静默了一瞬，随后更加激烈的咒骂声响起。

后座的一个男人甚至摇下车窗，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朝三个孩子的方向扔东西。

只可惜对于这四个男人而言，半扇车窗完全不能让他们从车子里爬出来，他们也就只能不甘心地坐在车里骂人了。

似乎是阿宽的话激励了阿明，阿明也跟着开口了：“我也想，我想要他们变得跟我一样。”

阿明指着自己断了的脚踝，眼里带着一股恨意：“我要他们也尝一尝我的痛苦。”

叶莳萝往旁边退了几步：“如果你们想要给他们惩罚，这也是你们的自由，我不会阻止。”

两个男生愣了一下，半晌阿宽怔怔地看着叶莳萝，问：“你……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动手？”

“那是自然。”叶莳萝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这是你们之间的恩怨，自然应该你们之间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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