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桌，香气袭人。一室和暖如春。

秦莲笙瞟了眼觉慧，朝桌上的菜肴扬了扬下颌，“你试试？”

冷妖娆瞄了眼面无表情的杜清城，疑惑地看向觉慧。

觉慧如今已不再穿着比丘的灰衣，一袭贵气的紫色长袍，饶是他头发寸短，也让原本外貌清奇的他看来俊逸非凡。他仔仔细细地审视完桌上每份佳肴，又认真嗅过，方才移目望向秦莲笙，“一切无恙。”

杜清城用异样的目光审视着觉慧，心中有了几分猜测。回想当初他请她教他之状，心头不禁涌上几许失落。

“可否解释一下？”冷妖娆笑看着秦莲笙。

秦莲笙正要启口，门外传来了老鸨夸张的招徕之声。

“来、来、来，姑娘们快进来。”话音未落，一身翠绿的老鸨已经领着一队女子鱼贯而入。

她们或环肥，或燕瘦，或俏丽如春桃，或清绝似夏荷，浓妆艳抹之下即便姿色平平也有了几分颜色。

老鸨扫了眼席间五人，眸色瞬间一暗。转眼，她半真半假地笑问道，“怎么少了两位？是招待不周，还是……”

冷妖娆蔑她一眼，冷声斥问，“你也混迹风尘多年，难道不明白尊卑贵贱之分？”

老鸨没来由被抢白一句，脸上的笑蓦地僵住。转瞬，她微微一笑，“老身只怕慢待贵客，还请莫要误会。”

冷妖娆抬眼扫了扫她领来的姑娘，当即垮下脸。“你们‘百花芳澄’的姑娘就长这样？还没我家少爷容色十之一二，你们好意思来作陪？”

原本一脸欣喜和期待的姑娘们当即白了脸。她们不约而同地看向秦莲笙，却无人敢辩驳一句，都纷纷低下头，自惭形秽。

老鸨愣了愣，忙赔笑道，“少爷玉树临风，仙人之姿，不说万里挑一，也是千中难觅一二。小店姑娘自是比不得，老身这就换一批姑娘来。”说完，她便转过身，阴沉着脸，领着姑娘们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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