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别无选择。

“换！”少年从空间取出轮回秘镜碎片，递给霁时雪，“现在可以了吧？”

霁时雪微微勾手，少年手中的碎片飘向霁时雪。

就在这一刻，少年眼眸一沉，一爪袭向霁时雪！

而亦是这一瞬，霁时雪取消施法，结界破碎，黑雾亦向少年吞噬而去！

霁时雪身影一闪，退至安全范围。

少年难以置信的望着霁时雪，这个女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救他……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黑雾给吞噬了，骨头都不剩。只是一滩血红留存在地面。

霁时雪全程神色不变，懒懒收起碎片。

刚刚那一瞬间，少年是想杀了霁时雪，以便吞噬她的力量，可惜未果。

而霁时雪，是本着得到碎片也不打算施救的心思。只是少年棋差一招，生死赌命的一刻，败了。

怨灵在吞噬了这些人之后，怨恨得以平息，这才逐渐消失。

这种怨魂，她曾经杀了不少，但很久之后，她后悔了。因为救的人，不值得。

……

后来，霁时雪在一个路口，撞见了萨兰，以及，某只蠢鱼。

萨兰依旧一身黑袍，遮的严严实，猜不透他的情绪。但隐隐约约感受到很大的怨念。

“哟，真巧。”某人语调酸溜溜的。

霁时雪一怔，“嗯，真巧。”萨兰也来神灵界？

“哼。”萨兰闷哼一声，颇有怨念，“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小鱼鱼眼一歪，一脸狗腿的围了上去，“嘿嘿，霁时雪，你缺坐骑么？我，小鱼，伟大的鲲族后裔，免费给你当坐骑！”

天知道这段日子它跟着萨兰经历了什么，这简直一言难尽，想都不敢再想了！萨兰这个恶魔，变态！！！

这么一想，还是跟着霁时雪快乐！

萨兰淡淡睨了眼小鱼，“怎么？跟着我，你不快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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