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你以前被欺负成那样的时候，也不见你曾有过半分反抗，更别说是爆粗口了。你现在这不同以往的做派，都快让我以为你被什么妖邪附体了！”灵九满心复杂地道。

在冷青禾还没有融合空间之前，他一直是把冷青禾看成自己祖宗的，哪怕她说要与自己做朋友，他心里高兴，也答应了下来，但在他内心深处还是保留着一份主仆认知的。

他觉得冷青禾只是不记得从前罢了，也许哪天碰巧就又会有了以前的记忆，那时他们这份朋友的关系也就该到期了。

直到金莲神传给了他许多有关过去的冗长画面后，他才彻底的明白过来，他的那个青青祖宗，实际上早已不复存在了，自华夏诞生的冷青禾，一直都只是冷青禾而已。

可在华夏他还不知道这些的时候，眼看着那样一个无比坚强又处处隐忍过活的冷青禾，他是真的又气又心疼。

他那时只是想着，他的祖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说懦弱吧又算不上，因为她真的很坚强，能将自己遇到的所有苦难都很好的抗着走下去，整个人坚韧不拔的。

可就是因为她什么都能忍，一直把所有的难过与伤痛都深埋心底，掩藏的密不透风，才会在后来情绪爆发的时候于心底掀起一场覆灭的洪流，让自己溃不成军。

若是在华夏的她能有一次，表现出像刚刚那样自然而然的不满情绪，也许就会多有些快乐，有个不一样的结果。

不过，灵九此刻心里终归是很愉悦的，毕竟现在他们已经不在华夏了，冷青禾能在这个世界里有了这样的改变，那绝对是个好兆头。

“妖邪附体？灵九，看来你在华夏的那些年，没少跟我一起受到书本的熏陶嘛，知识面倒是挺广的~~~”冷青禾悠悠地对灵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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