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上，叶十七早早“起床”，像前两天一样站在小区门口等着东方瑶出现，他的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白光，用以抵御深秋的晨雾，好在今天雾气并不算太大，不算那么难以忍受。

早起的有钱人还是不少的，此刻小区门口车行道上的豪车一辆接着一辆，让站在一边的叶十七心中突然有了想要开一辆车的想法。

不多时，一道略显孤单的身影出现在叶十七的视野之中，她身高不过一米六，穿着纯白色的卫衣和紧身的牛仔裤，长长的马尾随着主人的行走一跳一跳，白色的运动鞋在青石地面上轻盈地落下又抬起，更是充满了一种特殊的韵味，仿佛相合与天地一般。

叶十七如同那天的张良一般堵住小区门口那不算窄的人行道，静静等着那少女的到来。

低着头的东方瑶停下脚步，看着那在晨雾中散发着点点荧光的长袍，低声道：“闪开。”

叶十七并没有让开道路，甚至张开双手，将两侧也一起堵住。半晌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瑶……瑶瑶，对不起。”

东方瑶抬起头来，大大的眼睛里有着不少血丝，她冷笑一声，问道：“你哪里对不起我了？”

叶十七嘴角也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他做足了功课，却怎么都没想到东方瑶会问他哪里对不起她了……

叶十七沉默许久，东方瑶也没有再说什么，似乎在等他说话一样。

叶十七突然表情一正，大袖一挥，左掌握住右拳，发出“啪”地一声，随后双臂平举，头猛地一低，躬身道：“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当作驴肝肺，我是个王八蛋，我……”

“扑哧。”

叶十七抬起头来，忍着心中的欣喜，努力张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抿嘴憋笑的东方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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