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味斋？”陆颜汐是故意的，以前聂斯宸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一年到头也难得见他有个别的表情，而当她问他的时候，她明显从聂斯宸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窘迫。

陆颜汐心中暗笑，她怎么觉得，聂斯宸有些怕她呢？

“嗯，一个正统的中式餐厅，你不喜欢在外面吃，就没带你去过。”聂斯宸这话说的倒是十分老实，陆颜汐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所以很少和他一起在外面出现，说起来，除了在国外的时候，她好像还没和聂斯宸一起在外面吃过饭呢。

“你喜欢那里吗？”

聂斯宸微微摇头，他其实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不过就是吃饭嘛，对他来说在哪里都一样，只不过那里的记忆并不美好，所以他也没有很喜欢的样子。“就是一个餐厅，饭不错。”

陆颜汐点头，“嗯，好吧。”

聂斯宸这话的意思明确，没有喜欢，也不讨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餐厅，就像他现在对秦美欣的态度一样，没有喜欢，更没有讨厌，不过一个陌生人般的存在。

陆颜汐话中有话，聂斯宸同样话中有话，但具体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其实陆颜汐从来没有把秦美欣当成对手过，上一世，她心里没有聂斯宸，所以对于聂斯宸喜欢谁，她也不在乎。而这一世，她知道聂斯宸一心一意喜欢的，只有自己，就算秦美欣蹦跶的欢实，又有什么用呢？

开车的杨帆，表示压力很大，旁边坐的秦美欣不看都知道心情不太好，后面的聂斯宸也是气压极低，就陆颜汐一个还算可以，但是她问的问题，让杨帆的手心都冒汗了，她是真不会给聂斯宸找台阶下，偏偏得问他些不好回答的问题。这年头，秘书这工作真的是太不好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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