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不是丁灵的同学吗？”商歌看了看江子釿，又看了看脸色有些憔悴的方小芳。

“哦，我是江总派来的间谍。”方小芳摸了一把头发，笑盈盈地道。

虽是在笑，商歌却觉得她不怎么开心。

“间谍？”商歌看向江子釿。

“你回去吧，有事和沈中联系。”江子釿吩咐方小芳，间接承认了方小芳说的话没错。

方小芳点了点头，离开了。

商歌有些不可置信地拉住江子釿的衣袖：“你让一个学生给你做间谍？”

江子釿的步子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说：“先回去吧，天凉了一会儿别感冒。”

“不、不是，江子釿，你到底在做什么？”商歌看着他，停在原地不动。

“没什么。”江子釿伸手去拉商歌，但她却躲开了。

“怎么会没什么呢？你来新河到底是为了什么？”商歌看他的眼睛充满了警惕，“你怎么可以利用一个学生？”

“她已经20了，不是高中生。”江子釿说。

“你还知道她才20，她现在不应该去读大学吗，为什么你让她在新河读高中？”商歌知道方小芳的这一切都是江子釿安排的。

“她是自愿的。”江子釿沉默了一下，说道。

“就像我当初自愿和你领结婚证吗？”商歌问。

江子釿哑然。

“你是怎么威胁她的？”商歌向后退了几步，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必须要远离才行。

“什么叫我威胁她？”江子釿努力让自己语气平和，但当他从商歌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厌恶的时候，他突然冷静不下来了，“你觉得我是这种人？”

商歌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江子釿，我知道的只是你想让我看到的一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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