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是不想引火上身。

他现在，是一点也看不透眼前这个闺女了。她吧，好的时候，乖的像是个三岁的孩子。狠起来，又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阎王。

每次，他感觉自己抓住了她的尾巴，转眼间，她就变成了壁虎，切断尾巴，行动自如，而把他自己圈到了里面。

“千颂，这不是你任性的时候......”白松勃硬着头皮开口。

千颂眸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光，她原以为自己给了他个下马威，白松勃会摔门离开，没想到把位置让给了自己，他反而安静地站到了一边，什么也不说。

而他的额角，渗出一层的冷汗。

感觉哪里不对劲的千颂刚要抿唇，看到股东们寸步不让地盯着她，她只好开口。

“你们别做梦了。”

一句话，像是带着刀子，扎进在场的每个人的心脏。

千颂冷笑，“你们真以为我道歉，股票值就能回来？要是一条人命，只值我一句对不起，那你们也太小看国民的良知，也太小看法律了。这件事，要么和我一丁点的关系没有，股票自然会回来。要是和我有一丁点的关系，咱们公司，除了破产，别无选择。”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现在咱们只能等警察那边的调查结果？”

“别无选择。”千颂一脸正经，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这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嗤笑，“你就是不想道歉，你就是贪恋董事长这个职位，我现在把话撂这里了，不管你们怎么说。现在股票已经跌落到这个地步了，我唯一的办法的就是止损，我要卖股权，你们爱陪着她玩，就陪着她玩。”

“你......”白松勃听到这句话，眉毛顿时皱成了一团，“这个节骨眼卖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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