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韩西昭一个人回了M国。

韩清妧没有去送，她真的不喜欢离别的感觉。

……

＊＊

M国，幽都。

一大早，韩西昭洗漱好就下楼。这间别墅是他和路西法以及Samle同住的地方，所以正合适他在这治疗。

路西法最近被莉莉丝纠缠得紧，昨夜一夜未归，他刚进别墅，就看到沙发上许久不见的男人。

“阿昭？”

韩西昭闻声回头。

“靠，真的是你啊。”路西法手拄着沙发背，轻盈一跃，直接翻过来坐到他身边，笑得肆意：“你不是不回来么！”

“你不知道我回来？”

路西法一愣，“你的意思是Samle知道？”

韩西昭不置可否地笑笑。

“以前不是最爱我么，什么时候你俩搞一起去了。”路西法双臂一展，搭在沙发上姿态惬意。

“有女朋友的人，以后就少来撩我。”

韩西昭从茶几上拿过烟盒，手指夹出一根烟，点上，叼在嘴里。

“我单身，别听Samle放屁。”

韩西昭呼出一口烟，眼角微挑，敛去几分笑意。

下一秒，一阵尖锐的钝痛袭来，韩西昭的后脑像是被敲击一样，层层痛意递进。

烟灰掉落在腿上，他掐着烟按到茶几上，顾不上会不会烫到手，手指掰着茶几边缘身子逐渐颤抖。

路西法快步半蹲在他身边，手扶着他胳膊，“你怎么了？”

痛意迅猛，韩西昭硬生生地低叫出声，这份痛远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厉害，他忍不住了。

眼前慢慢变黑，痛意好像正在减缓。

“Samle！快点过来！”路西法一手扶着倒在地上的韩西昭，冲着楼上大喊，韩西昭的晕厥让他罕见地失了分寸。

……

＊＊

韩西昭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Samle的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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