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杀害她的凶手是谁，所以一直留在人间不能进入轮回。”

魇说着，明明看不到表情，但还是感觉到它内心的无奈。

“所以你就借着恐吓路人来收集恐惧之气然后传递给它？”

烛九眯着眼看着魇说道。

幻化成一道黑影的魇点了点头，看着一旁的鬼体一股无力感升起。

“为什么你要留在她身边，不是可以一走了之。”

卫子明盯着魇问道，若是按照魇所说的话那它和鬼体并没有一定在一块儿的理由，它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为什么还有守着鬼体。

听着卫子明的话，魇沉默了，不过一会儿一股黑气从它和鬼体身上飘过。

一条金色的锁链连接着两人，

“共生链？”

烛九看着露出来的链子难得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共生链不是只有鲛人一族才会有。

但是鲛人一族早就在千万年前就灭绝了，所以按理来说不应该会出现这样东西。

魇迷茫地看着烛九说道：

“原来它叫这个名字，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只知道小妍变成这个样子后我们两人之间就出现了一个这样的一根链条。”

烛九走上前，当她想要拿起这根链子时，就见手直直地从链中穿了过去。

“共生链只有拥有鲛人血脉才能触碰。”

卫子明走上前说道，说完双眼就紧盯着鬼体，看得鬼体害怕地躲在了魇身后。

“你是天地所生不会拥有，那么就只有她了。”

他朝着魇看了一眼后再次看向鬼体。

魇惊讶地看着身后的鬼体，他是见过正常人时候的她，并不像有着妖族的样子。

“虽说鲛人一族早已灭绝，但是他们与人类所生的孩子可不一定都消失了。”

卫子明看着烛九眼中闪过的一丝疑惑立马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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