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涵切菜的时候手一直抖个不停。

不仅因为江衍说的，更因为被提到在波旁家的时间里，波旁对她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她有些不记得了，只记得浑身颤抖的时候，那个少年伸出的手。

菜刀掉到地上，洛涵将它捡了起来，洗了洗，继续切菜。

“都这样了就不用做饭了，让女佣做。”

被刀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震惊到，赶过来看到洛涵这个样子的江衍，皱着眉说道。

洛涵放下菜刀，轻轻捶了捶脑袋“我可能想到以前的事情有点害怕。”

害怕？

“你害怕什么？”江衍扯过她的手，确认了一遍她身上没伤口之后，才问。

洛涵道“我说了你保证不生气？”

江衍这一次顺着她的心意说“好，我不生气。”

“也不吃醋？”洛涵这里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一贯是蹬鼻子上脸的风格。

江衍的眉心挑了挑“好，不吃醋。”

“也不许打人？”

江衍的耐心似乎到了极限，眯着眼看着她，在洛涵被他这样看得心惊肉跳的时候，他轻飘飘的回答“好，我不打人。”

得到了三重保证，洛涵才放心的道。

“我最后在波旁家的几个月，因为一些原因，一直睡不着，是波旁把我搂在怀里，我才能镇定下来的。”

那个时候她完完全全的依赖着毒品，成为了一个行尸走肉，每天都在对毒品的渴望和波旁的恨意中度过。

所以要说波旁这个人神经病，就是明明是他强行给自己灌的毒品，最后不让她继续吸毒的还是他。

江衍道“还有呢？”

“没有了。”洛涵道“还有就是他给了我银王的身份前，还问我要不要嫁给他。”

洛涵道“我怎么可能嫁给他？又不是脑子有病。”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认定了一个人就很难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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