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洛涵将一旁的小龙猫玩偶揉了揉，放到床头。

艾丽莎敲了敲门，洛涵看向门口“进来吧。”

“大小姐。”

洛涵挑眉，“进来。”

这个点了，还来找自己，艾丽莎是有多害怕自己的事情被发现？

洛涵以前从来不觉得手上握有别人把柄算什么，如今倒是觉得有几分好笑了。

艾丽莎目光躲闪的走了进来，全然没有了当初见到她的时候面上兰开斯特家主第一助理的骄傲与冷漠。

“大小姐。”

洛涵给她倒了一杯水“怎么了？”

艾丽莎不太确定，洛涵是不是知道自己的事情，但是她不敢冒险。

如果洛涵是真的不知道就算了，她要是知道，只是不说……

洛涵轻笑一声“这么紧张做什么？是不喜欢喝白水？我去给你沏杯红茶？”

细细打量了一下艾丽莎的眉头紧锁，一副挣扎的样子，洛涵不由感慨今时不同往日。

物是人非这句话，古人诚不欺我，当初那个手执鞭子狠狠得抽打自己的女人，如今也变得如此畏手畏脚啊。

“不必了，怎么敢劳烦大小姐？”

洛涵的态度越是温和，艾丽莎就越是感觉到恐惧。

洛涵这三年来，就好像……

变了一个人一样的。

本来白的跟张纸一样的姑娘，现在出去了，就是叫人看不透深浅的万丈深渊。

家主……

家主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

“这有什么的？”洛涵烧上水，看着她“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是有一件事想问大小姐。”

洛涵撑着下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可是我或许未必知道。”

她这个样子，惊得艾丽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见惯了洛涵皮笑肉不笑，或者假笑的样子，第一次见到洛涵这样的，从眼底都能透出几分真真切切的笑意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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