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

钱嘉玥闻言，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词反而让她觉得事情似乎另有蹊跷。

“没错，干干净净，像是有人打扫过。”

钱钦先是点头，然后才对钱嘉玥解释道。

既然现场被打扫过，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杀害了云月，并且将她伪造成自缢身亡。

只是，对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对于这一点，钱嘉玥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你们觉得是怎么一回事？”

钱嘉玥感觉自己已经进入了思维的死胡同，许多错综复杂的思路在她的脑袋里转来转去，但却理不出个头绪来。

她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个如此容不下云月的人是谁。

“如今还不好说，毕竟现场的痕迹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钱钦同钱嘉玥讨论起来，而朱祁钰却没再说话，他只是看着钱嘉玥。

“你老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是有脏东西，还是写着案子的真相？”

钱嘉玥被朱祁钰盯得有些不自在了，只是，她这话说完，突然又觉得好笑。

就在她还是钱芊芊的时候，因为上课经常走神，盯着老师的脸发呆愣神，经常会被老师训斥。

她的班主任老师是一个教历史的中年妇女，大约是到了更年期，脾气十分暴躁，每次看到学渣钱芊芊在盯着她的脸走神时，她总会没好气地问钱芊芊：“你不看课本，看着我干什么，我的脸上有字吗？”

以前，钱芊芊一直都很讨厌那个老师，但是这会儿，她用了同样的方式去说这话，却突然有那么一丢丢理解了。

被人那样直勾勾地盯着，的确不自在。

“我只是在想，若是别家的姑娘，听到了这事，只怕是早就被吓得花容失色，更别提如此冷静理智地分析案子的来龙去脉，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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