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醉得厉害,醒来头痛不已,甚觉无趣。
收拾妥当,叫上弟弟们上山弄钱去了。
虽说弄钱,但真到了山上玩耍的成分其实是要大于想钱的成分的。
一路寻着山坡上的包谷地,东看西瞧,绝不放过一寸土地。地毯式地搜索,收获并不大。这个也好理解。毕竟,麻芋子能卖钱又不是什么秘密。只是看别人乐不乐意挖而已。我们只能去挖别人遗漏了的,或者是别人不屑挖的。
不知不觉中就爬到“大石头”上面去了。
俊哥儿说:“这些人太勤快了。家家地里的麻芋子都挖得干干净净的,看来是没有什么搞头了。”
小杰也说:“我们干脆再往上面爬点。看看荒山上有没有,如果有的话,就有搞头了。”
我说:“好嘛,反正也是耍。我们再爬上去一点儿。”
越往山顶爬,越荒凉。贫瘠的薄土没有覆盖到的碎石裸露出来,看上去就像一副粗旷的国画。在山风习习中,竟油然而生出一种天地悠悠,岁月悠悠,吾辈渺渺的感慨。
选了个开阔之地,任由弟弟们自行“寻宝”。我自寻到一处比较平整的大石头,席石而坐,仰头凝望蔚蓝的天空,静看白云慢飘。
许久,脖子有些酸了。遂躺下来,闭上眼睛,宁神静气。纵天地之悠悠,山风之习习,我独安眠,竟也做了一梦。
梦里骄阳似火,我与一群素不相识的人,急促地穿梭在荒山密林之中。跑呀跑,感觉在被什么追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和手都被荆棘划破了。突然前面出现了一条小小的河沟,同伴们毫不犹豫扑通扑通地跳到里面。感觉是要游到对面去。我的脚下一滑,也滚了下去。只是,刚好滚到河边的一大丛野草笼里,还来不及游,就听见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嗒嗒嗒”的枪声。游在河沟里和刚要爬上对岸的同伴们,都被打死了。鲜红的血流在浑黄的河沟里,泛散出一副诡异的画面。我吓得缩着一团,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连呼吸都停止了。只看见水里同伴的九具尸体就那样静静的悬浮着,定格在猫着腰把头埋在水里,鲜血混着浑黄的河水变得暗红,这抹暗红又随着河水的流动,拖拉出一大片暗淡的红色。时间仿佛都停止了……忽然感觉什么东西在咬我,竟把我痛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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