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了，方秋眉握着方向盘，心里直打鼓。

从丰庆到上海，近乎一千五百公里的距离，一直开车过去，对体力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更别说，方秋眉这个刚拿到驾驶证的菜鸟，更别提有多难过。

还没有离开丰庆的地盘，方秋眉就已经出现了倦态。

打着呵欠，眼睛也开始出现迷离。

楚云间笑着一般打趣：“眉眉，累了别逞能，说出来，我来做你的司机。”

可是，方秋眉打脸充胖子：“不，我没事儿！”

楚云间拧眉：“楚哥哥心疼你，更心疼自己这条命，不仅是我自己的，还有戎戎的。”

方秋眉突然间犀利地踩住了刹车：“你再给我说一遍，还有戎戎的，这到底咋回事！”

看到方秋眉停下车子，楚云间笑着下了车，拉开了左侧的门：“来，下来，我们休息一会儿，我给你解释！”

两人下了车，在路边的树林里站下来。

。。

这么久了，楚云间终于实实在在地，把当时陈月戎和自己之间的一些接触和盘托出。

再次听闻陈月戎的心脏安放在楚云间的身体里，方秋眉还是有些不能自持，一双手忍不住抚上了楚云间的胸口：“戎姐姐，你怎么这么傻？！”

楚云间攥住了方秋眉的手：“眉眉，你不能负了这颗心的诚意，这是我们兄妹俩人，对你的爱和承诺！”

方秋眉望着楚云间的眉眼，还用手细细地抚摸着它们：“戎姐姐从来不会让我独自去面对很多事儿！”

楚云间一震：她们俩人之间的缝隙，是任何人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的。

楚云间想了想开口说：“眉眉，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做蜗牛，依赖我，相信我，任何事，我都可以代你去处理。”

“不，你不能。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没有人可以代替谁。”方秋眉拒绝楚云间，“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无法替代的，你也是，戎姐姐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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