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去北京，张文武说要坐飞机去，但念念和方秋眉都没有同意。

方秋眉是这样说服张文武的：“我们坐火车去能够赶得，沿途看看风景，有什么不行吗？我们还可以讨论一下，杜如烟的案件该怎么样更有效地进行下去。”

念念也说出了一条理由：“爸爸，你已经在公司里给自己请假，今天请假了，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一下呢？要让自己那么赶，没有一点休息的迹象！”

张文武看看方秋眉，又看看念念，不再为坐火车去北京的事情纠结了，反而转移了话题：“你们说，我去见到高捷方，要怎么样给她叙说聪聪的事情呢？”

听张文武这么一说，念念心里也起了纠结。

念念只知道，丁少聪出了意外，在病床上不能起来，后来又是李轩白带走了她。

如今，听到方秋眉这样说，心里是一肚子疑问。

念念把疑问的眼神投向方秋眉。

他以为方秋眉应该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们……是不是可以说……”方秋眉正在努力调整语言，想要表述自己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方法，“聪聪回老家了呢？”

“她回老家谁照顾他呀？”听方秋眉这么说，念念一点也没有怀疑，开口就问。

可是问出来之后，念念又觉得不对：上次你刚回来的时，已经告诉我爹地被李轩白带走了啊，现在要对高阿姨说爹地回老家了？不合适啊？难道……

心里打了一个激灵，念念就又追问了一句：“她不回来了吗？”

张文武盯着方秋眉看了好长一会儿，才把视线定格在念念的眼睛里：“你还记得我们在上财打的那个学生吗？”

“李轩白？我当然记得！和她有关系吗？”听张文武说起那个学生，念念的印象特别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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