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眉走过去，楚云间自然也跟着走过去。

方秋眉眼盯着那些刺绣，看来看去，看得眼睛发潮，有些微红，才抬起头来，看着那位老太太，嘴里轻轻地问一些上海话。

楚云间在上海时间短，还不会上海话，只觉得那软语声声特别好听。

方秋眉三言两语下来，老太太的眼睛发亮，看着方秋眉的眸光也是特别灿烂，甚至，还把眼前的绣品，抓起一件，塞往方秋眉的怀里。

方秋眉也就不客气，从包里掏出一千元钱递了过去，还紧紧地靠在老太太身边，仰头对楚云间喊：“楚哥哥，帮我们拍照。”

这一声楚哥哥喊得自然随意，完全不是以前那种生硬不自然，听得楚云间心花怒放，赶紧拿出手机，把镜头对准了方秋眉。

镜头里，方秋眉的双手抚在老太太的肩膀上，甜甜地笑着。

如此三番两次，拍了七八次，才算结束。

告别老太太，方秋眉站起身，和楚云间一起离开。

。。

方秋眉从怀里拿过那件绣品，上下端详着。

它就跟一张小方桌的面积差不多大小，方秋眉给了那个老太太一千元，楚云间咋看都觉得不值，觉得屈。

“给我讲讲，眉眉，我不懂。”看着绣品，楚云间无奈地央求着方秋眉。

方秋眉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你认真看看，看出点东西了，我再给你讲。不然的话，我一个字也不说。”

当方秋眉趴在上图的图书索引里查找资料的时候，楚云间就在细细地端详手中的这幅价值一千元的刺绣作品。

看得久了，楚云间似乎明白一点什么。

画面上的几条鱼儿在水中游动，但这几条鱼儿又组成了一个大大的福字，立体感很强，似乎这个福字，是悬空在上面的，也就是说，这幅绣面上，给人的感觉是有三层，一层水，一层鱼儿，一层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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