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亲舅舅，却做了亲舅舅不应该做的事情。”程封伟叹口气，开始了他的叙述。

“等等，”这程封伟就要开始讲述的时候，方秋眉又开口，“我亲舅舅是程封奇，你为什么也说是我亲舅舅？”

“是这样的，那时候不是日子不好过吗？我和程封奇是双胞胎，你外公怕孩子多了养不活，就送出去一个。所以……你可以问问你妈妈，他应该会知道。”那个程封伟如此解释一番。

“哦，你继续说。”方秋眉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这件事，还要再回到你十二岁那年的暑假，最热的那两天。那天晚上……”程封伟竭力地回忆着，慢慢地叙说着。

可是，一提到方秋眉十二岁那年的夏天，闻海卿的感觉瞬间就不好！

闻海卿看了看方秋眉，皱着眉头说：“眉眉，要不，你回避？不要再受刺激了，我听听就好，可以吗？”

“不。”方秋眉眼睛闭着，冷冷地拒绝，“让他说。”

“那天晚上，月色很好，照得每个地方跟白天似的明亮。因为天热，我睡不着，就四处闲逛。”程封伟说几句话，就要停下来歇息一下，似乎气力很不跟，或者身子底子太差，话都说不动。

想到他刚才吃药的样子，闻海卿心里一个念头滋生，难道这人是病入膏肓，才对自己做下的事情有所忏悔？

“在你们家的窗外，我看到有一辆汽车，不是汽车，是小型卡车，前面有两排座位，后面有个拖斗的那种车。车上坐着一个人，对着你的窗子喜笑颜开，笑了很久才离开。”

程封伟的叙述断断续续。

“那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具体几点，我也不知道。我好奇地也站在那个地方往窗子里望去。这一望，不打紧，我的热血喷涌，一下子就无法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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