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越来越不规律，情绪的起伏也越来越大。顾念心中思绪百转，目不转睛的看着莫深许久才开口道：“你在调戏我？”

不是疑问，是陈述。顾念强迫她自己镇定，眼下这个时候她不能慌，如果慌了，谁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我只是在向你表明我的心意。”莫深望着顾念，手已经重新的握住了她的：“媳妇，要是我没有记错，调戏这个词并不是好词。一般都是流氓对良家妇女做了越界的事情才会用这个词。”

顾念冷笑，动了动手，看着莫深，她很想要说他就是个大流氓，但是看着他的脸……她闭了闭眼，快速的抛却了不该有的想法，就算是他长得好看，他也还是流氓。

“你的确是和流氓没什么区别的，也难为你……”顾念说着，空着的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竟然自己还能意识到这个问题，说明潜意识里你还是知道对号入座的。”

“不过既然你知道自己是流氓，现在收手，还是可以被原谅的！”顾念补充开口道。

莫深眉头挑了挑，眸色幽深的望着顾念：“如果我真的是流氓，那你就是那个良家妇女？”

“是少女！”顾念瞥了眼莫深，话语认真：“妇女和少女还是很有区别的，不过这也可以想见，你比那个时候的流氓还要可恶。”

莫深点了点头，似乎并没有因为顾念说他是流氓而生气，相反……此刻的他看上去好像还有些开心的样子。

顾念看着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眸，是错觉吗？怎么他给人的反应这么的不一样，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快速的松开她的手，然后她得到自由？

莫深望着顾念，眼中氤氲的情绪越发的暗沉，他稍稍的使力，意料之外，比他预想的更加容易的将她抱入了怀中，他的唇角动了动，贴近了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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