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安道:“那便好。”
一个男人身上有一些疤痕都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儿,可这伤不能是因为他向安而来的,说他不敢面对现实也好掩耳盗铃也罢总之不能因为他而叫言书再受丝毫伤害。
言书没有大碍,屋子里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松了一口气。
作为罪魁祸首,佑呈想要说话,还是有几分顾虑,只得朝着目远努努嘴。
好在,两人也算有默契,不用开口就能知其意:“老爷,今儿有些晚了,您看您是不是先去歇着?左右这儿还那么多人呢,定然能照顾言公子周全。您明儿还要早朝,多少眠一眠,换点精神气。”
一大家子人,也只他这个做主子的要早起,眼瞅着年岁又大了,哪能总跟孩子一样熬呢。
只是,向安心里有事儿,离了这儿怕更不踏实:“不碍事儿,年纪大了,觉少。况且天快亮了,现在去睡,还不等闭眼呢怕就是要爬起来了。罢了,你去将今儿朝上抬回来的奏折拿些过来,我看一看,也就不困了。”
见他这样,目远也是心疼,可主子下令就不得驳斥,当下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拉着沉香一道去搬折子。
……
言书醒来的那一日正赶上向安休沐,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反应了过来。
轻薄的晨光穿过树叶,细碎的撒了进来,投到人脸上,是一片斑驳的五彩,像是雨后初遇的彩虹,叫彼此都觉出了几分恍惚。
言书扯了扯嘴角,喃喃道了一句:“水。”
年逾五十,从来都是淡定从容儒雅的向太傅,在听得这轻若蚊吟的一声后,身手矫捷的端了一杯水,小跑着赶到了床边,沾湿了衣衫而不自知。
言书虽是身子底子弱些,可向来娇生惯养着,到底还算不错,一场高烧下来,除却嘴角起了些痈疮外,倒也没见其他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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