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集也不是那样小格局的人,被人拆穿的时候还要拼死抵赖,如今言书虽然没有握着什么实际证据,可显然已经笃定了这事就是他做的,再狡辩也没什么意思,所以重又闭了眼,由着暮雨大手大脚大力的帮着自己把这口气顺了下去。
从前宛芳在时,这些伺候人的精细活都是她来的,这次回来了,又有元夕这样讲言书看作纸娃娃的人殷勤呵护,她进出屋子反而只干些提水倒茶的粗活,像现在这样小心的呵护谁,说起来还是第一遭,激动之下,手劲总也拿捏不好,几乎没把李集拍散架了。
这样的折腾,对李集来说大约跟折辱也没什么差别了,可如今自己在别人手里,这路又是自己走歪的,再有抱怨不满也只能憋着。
背上,手上,腿上无一处不疼,器官内脏无一处不伤,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浸泡在浓烈的醋酸里头,从头到脚都是要化了一般。
自作孽不可活,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
言书看他闭着眼,似乎还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倒也不愿强求,整了整衣衫后就干脆起身,自顾自的走出了屋子,临了还不忘给负责伺候的暮雨布置了任务道:“这毒药即是他随身携带的,那么解药定然也是在他身上藏着,你也不必客气,也不必在意什么男女大防,只管在他身上搜一搜,只当是报了他这白捡的救命之恩也就是了。”
若说方才李集还是一副听凭生死的无所谓模样,待听到言书这道命令自是再也不能淡定了,一口淤血顺势喷出,彻底污了锦被,上气不接下气道:“言玉璃,你敢!”
始作俑者施施然道:“我自是不敢的,李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素来体弱多病,没事儿还要寻出些缘故来病他一病,哪里经得住毒药呢?你瞧瞧,比方现在,若是我在你身边扶着你,你这一口带毒的血气喷到我身上,那可真能要了我大半条命去。所以啊,伺候这事儿我是不能的了,可便是出于地主之谊也不能由着你去是不是?你看我这个丫头,这些日子也算与你朝夕相处,彼此秉性也算清楚,知根知底的照顾起来不是很方便?你且安心休息吧,若缺什么,遣她来与我说一声也就是了。左右两个院子离得也近,我虽体弱些,这几步路还是可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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