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阳没有迟疑过久，还是点头答应了。

海沫露出狂喜表情，不得不说她的求生意志很强，车娜在这个关头，已经想到了用死来结束痛苦。

“小蝶，我知道你是最善良的，救我，救我啊！”海沫嘴角流着开始发黑的血。

车羽蝶缓缓蹲下身，轻轻触碰海沫的额头，看着那张被抓烂的脸，潸然落泪，“海沫，你知道吗，从小你就是我努力的目标。”

“可是，师父还是选择了你！”海沫面露凶光。

“我有诸多不足，但你却邪念十足，这就是师父放弃你的原因。如今看，她老人家没有做错。”

“不说那些，小蝶，快带我走，把魂蛊给逼出来。”海沫狠狠瞪了越阳一眼，又哀求道：“咱们才是同门姐妹，不要受外人蛊惑。小蝶，如果咱俩联手……”

噗！

一把锋利的短刀刺入海沫的喉咙，她眼睛圆整，不甘心的抖动了两下，死了。

“不可救药。”车羽蝶喃喃自语，随后将海沫身上的蛊虫尽数搜走。

车娜吓得捂住眼，从小到大，外婆连只蝴蝶都很爱惜，更不要说是亲眼看到她杀人。越阳也颇有感慨，一寨之主，没有铁血手腕是没法服众的。

一道火符，毁去了所有痕迹，世上本就没有海沫，如今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一行人暂时返回药园，越阳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杀了释放蝁蛊的巫女，但还是没有破解的方法。

“门户已经清理，我也该回去了。”车羽蝶准备告辞。

前辈！卫道生劝说道：“海沫是钟玄最为重要的助手，这些年隐姓埋名为他做了不少恶事。如今海沫被杀，腥风血雨难免，只怕首先要报复的目标便是巫女寨，前辈不如暂时留下来避避风头。”

“哎。”车羽蝶一声叹息，“我何尝不知。但我可以躲过钟玄，但巫女寨的蛊女们又能藏身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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