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日本的专机上，肖锦年和牧远端坐着，对面是齐芳菲。三人都静默着，齐芳菲看着肖锦年贵气阴郁的脸，眼神里多少有些恐惧。

她是土生土生的康城人，齐新海一手创立的了新海集团，自然也不是寻常人物。所以，齐芳菲是熟知康城肖氏的，而对于这个肖家的二公子，她从小到大更是耳濡目染，没少听父亲谈论。

“慕展颜被你们绑架了九天，这九天她在哪里？”肖锦年终于发话。

“在一艘游轮上。”

“陈越经营了一家旅游公司，有一艘游轮，常年往返于康城和日本之间，游轮上又多是游客，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肖锦年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英俊的眉眼微微眯起来。忽然他探身盯着齐芳菲，清贵的面颊冷素异常。

“慕展颜有没有受委屈？你们有没有折辱她？”

“没有！”齐芳菲一脸坚定，

“我如何信你？”

齐芳菲略一沉吟，低声说：“她吃蔬菜沙拉，不要沙拉酱，只要放点柠檬汁，并且柠檬汁要新鲜的，还吃清蒸鱼肉，还有甜豌豆，鱼肉要鲈鱼，但是我们在海上，没有鲈鱼，她要了石斑鱼，还有水果，水果不要榴莲山竹，她还喜欢练瑜伽。”

肖锦年缓缓坐下来，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嘴角竟有一抹笑意。

“你和展颜之间多少是有恩义在的，你帮助陈越绑架她，是因为陆昊天吗？”

“是，陆昊天害死我爸爸，而陆昊天之所以选择新海集团，就是因为慕展颜在新海。虽然她帮我爸爸交了住院费，可是我爸爸也资助了她四年的学费，并且我和陈越也有约定，可以杀了她，但绝对不能折辱她，这也算我报了她的恩情。”

肖锦年静静的望着对面的女人，忽然觉得这世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太多蠢而丑陋的浊物，而慕展颜只此一人，天地间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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