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霏虞自然也在其中。

看着慕容墨的眼睛，沈霏虞沉声道：“墨，事到如今，我不想再听这些花哨的甜言蜜语。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发生大火的那天晚上，你在哪里，又在做什么？”

“霏虞，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吗？从此以后，我们好好地过。”慕容墨知道沈霏虞的性子，自然是不会说出真相的。其实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也自责过，懊恼那天晚上自己为什么去的不是沈霏虞的房间。

用尽全力，紧紧握住沈霏虞的手，慕容墨将语气放得轻柔缓和，道：“霏虞，看到你平安无事归来，我心里只有欢喜。所以，我不会问你是如何逃脱那场大火的。两个人相处，总有些事情是不能完全说开的。”

“从前我的确也是这样想的，总觉得缄默与忍耐是维持两人感情最好的方式。但是，墨……”

沈霏虞将手从慕容墨的掌心抽出，看着慕容墨的眼睛，认真地道：“经历这场死里逃生的灾难，我已经明白过来，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无所隐瞒，坦诚相待。一味的缄默与忍耐，是在消磨对彼此的感情。感情终将被消耗完，到时你我又将如何自处？”

“只要心里还有对方，感情就永远不会有消亡的那一天。霏虞，你是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抑或是你对我的感情吗？”慕容墨也看着沈霏虞的眼睛，沉声道。

沈霏虞张了张嘴，正想说话。

慕容玖已经大步走了出来，道：“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们方才的对话，怕是躺进棺材的人听了，也会挣扎着爬出来。”

“皇叔……”慕容墨惊讶地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沈霏虞点头道：“是他救了我，如果没有他，我现在恐怕是早就葬身火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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