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的椅子，桌子，桌子后面的都是企业经营者，大部分是男性，中年人占大多数，越往后面走，年轻人比例越大。

反正前排很难单独看到年轻人，有都是自己这种旁边坐着有集团总裁牌子的。

桌子应该是老演员了，白帆摇了摇，嘎吱嘎吱响。

五星级酒店就这样的标配，白帆有点，想笑，可能是自己的这个桌子有问题吧！

质量其实也没有特别敷衍，可能是时间用的比较久了。

白帆还看到很多人互相发名片交换联系方式，这还只是在开会之前。

他感觉后面开完会以后可能发名片这种事情都是小场面。

这年头，做生意确实太不容易了。

“您当时做生意的时候也是遇到过这样的人嘛？”白帆指了指后面一个秃顶的中年人，在和别人交谈和递名牌片的时候总是感觉带点卑微色彩。

但是在和另外的年轻人说话的时候有换了一份指点江山气质和语气。

“我们那时候还好，没有现在这么难！很多东西做起来比较容易，人的话，比现在野蛮一点吧，多了很多张狂浮躁。”

“去哪时候赚钱很容易，价格不透明，我见过把二十块的电线买到两百块的。”

“比起来的话，我觉得他还算是比较好那种，指点后辈而已。”

“我通常说一两句话！”

对于袁莱喜欢在采访的时候喜欢说一两句话和假笑的原因，还是世界之迷。

没人知道为什么！

“理解了，时代变了，大家都在改变自己的生存方式。”

“市场就是大鱼吃小鱼，我们这些公司都不能保证一定会长久的经验下去，何况小公司呢，每天都有公司在倒闭破产。”

“能活在就好了，商业领域的尊严观念比较单薄，金钱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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