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尼歪斯感到了相当程度的不解，“你是一开始就将我认为了是敌人吗？”

“事实上，在这个世界，除了柳若筠之外，我谁都不相信。”姬璇玑道，“你应该去了吧，德里图书馆？”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我为什么没去过？否则你觉得你的那个小女朋友是怎么逃离乔治的追杀的？”

姬璇玑拍了拍掌，“很好，小女朋友这个名词用得我非常喜欢。但是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在柳若筠第二次前往德里图书馆查阅资料的时候，你应该去了吧？”

潘尼歪斯脸色一变，“你难道监视了我？”

“别说那么让你自己掉价的话，我也感觉受到了侮辱。”姬璇玑拭去了自己刘海上面的雨水，“这只是合理推测，根本没有监视你。”

此刻，柳若筠也从一栋建筑之后走了出来，一只手打着一把黑色的伞，另一只手捧着一本书籍，走到了姬璇玑的身边，为他挡住了暴雨。

潘尼歪斯仰着头，语气不善，“就算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应该是在柳若筠调查黑魔法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了她身边一下吧？可能会借用某种身份，比如……图书馆的管理员。”姬璇玑道，“那个时候，你是为了调查，我们是否在查阅对你有害的东西。”

潘尼歪斯没有说话，但很明显是被姬璇玑说中了。

而姬璇玑也乘胜追击，“我让柳若筠刻意先查阅了一些与你完全无关的事情，等到你出现并且离开之后，才进行真正的调查，这一点，相信你并没有预料到吧？”

“黑魔法对我不起作用，”潘尼歪斯道，“我的存在超越了时间与空间，你们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东西可以伤到我。唯一可以让我感到恐惧的品质也未在你们身上体现，所以……我依旧是无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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