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云流霜直接站了起来。

本来她就有九成把握确定季无双就是云清水了，现在季晓晓这般说，就彻底坐实了，季无双的身份。

“为什么会这样……”云流霜说着说着，居然留下了眼泪。

她亲手将季无双重伤，险些身死。尤其是她现在知道了，本来她就已经够懊悔的了，现在重新提起，则就更加的痛苦。

季晓晓不明白为什么云流霜会哭泣，她很想问，但又不敢。

“你……”云流霜看着季晓晓，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的，但一时间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叫云流霜。”

最终，云流霜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季晓晓听到这名字的时候，瞬间呆滞了。

云流霜这个名字，她听到的太多太多，而且都是从季无双嘴里说出来的。

现在正主竟然就在她的面前，云流霜，究竟和她的姐姐有什么关系？季晓晓不明白，她也不敢去问。

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云流霜真的不会杀她。

“你……既然你和姐姐关系这么好，为什么，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季晓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这样和云流霜说话。

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刚才云流霜是给了季无双的面子没有杀她，可是她现在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说云流霜，这和把自己送到火坑里有什么区别？

可说出去的话，又如何收回去？

但季晓晓所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反而是见到云流霜推了一杯茶到她的面前：“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真的认为，魔族就是自甘堕落，神族就是正义吗？

连一位小女孩都容纳不了的神族，这就是所谓的正义？亦或者说，那些顶级大宗门，一个个勾心斗角，虚伪的正义面目之下，那黑暗的内心，这种就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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