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孟凡曾经问过黄清轩为什么他们要说清珍教是邪教，明明教中的人个个都是好人。有疼爱自己的丫鬟小厮，有带着自己玩耍的教徒，更有左右教使督促自己练武，还给自己买好吃的。

黄清轩只说因为有人造谣。

在相处中，黄清轩把黄，孟凡当做亲生儿子看待，不仅亲自教他武功，还教他读书写字，把自己不曾享受过的童年全都给了他，唯独不让他独自出教。

黄孟凡从来没有嚷过要出教看看，偶尔黄清轩心情不错，会易容后带着黄孟凡去外面游玩。

很多次黄孟凡都看到黄清轩一个人站在后山的瀑布下，神色落寞，是小小年纪的黄孟凡看不懂的。直到后来才知道，那叫相思。

“爹，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见不得黄清轩这般模样，黄孟凡便给他讲诉曾经在华明山上的趣事。

讲到王明秀的时候，黄孟凡也忍不住有些低落，“那个姐姐好温柔，对我也很好，可是再也没见过她了。”

黄清轩神色一动，“她的确很好。”

“姐姐说她要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黄孟凡绞着衣角，一脸难过，毕竟除了爹爹之外，还从来没有人对他那么的好过。

黄清轩面色凄楚，细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爹，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会开心吗？”

“不知。”的确不知，或许她会喜欢上自己的夫婿，或许那个才是她一生最值得的托付，而不是跟着一个名声不好的人。

“肯定不会开心，都不喜欢还要在一起。”黄孟凡嘟嘴道，将身子挤进黄清轩的怀里，黄清轩顺势拥住了柔软的小身子，感叹不已，至少还有他陪在自己身边。

二十多年的练武生涯，因为有了她和他，才看到了别样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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