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又有了笑,他开口:
“找一个和你身形像的死尸,不是难事。就是当初的鉴定证明,有些难弄。我牺牲掉了老头一个明制花瓶。”
毫不吝惜,他竟将这些勾当,合盘讲出。这颇为自得的神情,像是自己做了多光荣的事情一般。
只是一个明制花瓶,就能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掉,而权威的,是那份DNA鉴定证明。
言商的心里,此刻只有悲凉。
严越玩弄权势,那全势也得甘于被他玩弄。
她沉静半晌,又问:“为什么,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已经‘死亡’的事?”
之前联系的那个高中同学不知道,和父母关系那样好的朋友也不知道。
这次,严越没有回答,只是一句反问:“这一点,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为什么,一个人已经死了,而她的家人却慧深莫测。
找了一个随便的理由,说她是在国外读书。
这一点言商确实知道,却也只是猜测。作为一个执行秘密任务的人,或许连死亡,都不能堂堂正正。
保密协议,这一切都是保密的,她的身份,甚至是她的死亡,都是一个秘密,她的身份是不能够曝光的。
在父母和许晋柏的眼里,突然死亡的人,是女儿、未婚妻。
又是那样莫名其妙的死亡,所以自然不可能公开,一切成了难以言说的秘密。
这样,却是如此方便严越,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做了他三年的傀儡。
现在,也能够适时的出现,却不会引起任何的怀疑。
这样的人,她怎么算计的过,又怎么斗的过?
“你的谋划,让我自愧不如。”言商说,说完就闭上了眼睛,靠在那里休息。
“谢谢夸奖。”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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