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杰看的莫名其妙，“你哭个毛线？”

章若尘没理他，依然仰着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浓浓的哀伤，让讨厌他的宋杰，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宋杰奇怪的看着章若尘，再看了眼同样泪流满面的上官燕，不由皱了皱眉。

他察觉到，上官燕和章若尘之间，仿佛有某种联系。

一种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的联系。

宋杰又叫了几声，想叫醒上官燕，但上官燕还沉浸在梦中，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宋杰皱紧了眉，有些沮丧，但很快他便兴奋了。

刚才是他的血，才让上官燕有了剧烈的反应，老大常说以毒攻毒，那他就再喂点血，看上官燕会有什么反应。

手指上的伤口已经快愈合了，宋杰狠下心，又咬了一口，血再次冒了出来。

他将手塞进上官燕嘴里，并用力挤压手指，想让血流的更多一些。

嘴里再次充满了血腥味，上官燕面色大变，反应的确变得更加激烈了。

“章叔叔…孟叔叔…武叔叔……”

“你们都去哪儿了……别管我，你们快跑……”

……

上官燕像是在和谁说话，声音越来越大，而且还是小女孩的声音，带着几分奶声奶气。

章若尘低下了头，表情复杂的看着上官燕，他此时的内心更加复杂。

因为……他突然发现，可能有些仇恨，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他们都死了，章叔叔武叔叔孟叔叔都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章若尘声音冰冷，神情更冷，但眼睛却赤红，浓浓的悲伤让他整个人和平时判若两人。

“别死……我不要喝你们的血……都拿开……都别管我，让我去死……”

上官燕哭得更厉害了，又吐出了宋杰的手指，神情也更加痛苦。

宋杰十分心疼，冲章若尘吼道：“你特妈给老子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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