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成霍然抬起了头，三角眼凶狠地眯了起来。

微微失神的楚建呼吸都为之一滞。他盯梢的时候也和同事聊一些关于眼前人的传闻。大家东聊西聊，也都知道出入四合院，坐着防弹车的人不好惹。至少是个狠角色无疑......

楚建心思百转，被他凶狠的眼神看的失神，就在康成要开口的时候，忽然听他抢先说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康成顿了顿，打量了他一眼。普通牌子的西装，头发有些油腻，皮鞋怕也好久没擦了，抽的烟是苏烟......很普通的都市上班族形象。这样的人，他很多年前就用不着和他们打交道了。

“哦？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帝都码农。也可能是我认错了......”楚建耸耸肩，盯住了康成手腕金色的劳力士，语气自嘲。

“呵呵......你还年轻。”

啪、楚建按下了打火机，康成凑过来点上了烟，深深抽了一口，叼着走进了厕所。

门外，楚建继续蹲在门口抽烟，一直到康成出来远远离开，他才叼着烟四处活动着身子。和普通坐车坐乏了的人，没有什么分别。

两辆A6开进加油站加油。

楚建进了加油站旁的小超市，用这里的二十四小时热水泡了碗面。丢了两颗卤蛋进去，在门口吃的唏哩呼噜的，康成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扫了他一眼。没在意，径直上了车。

两辆A6闪着后尾灯一前一后开走了。

两辆车离开，楚建把嘴一抹，直接把面碗丢在了地上。飞快地逃出了手机。

“喂？大半夜的、你小子不是出京......”

“大鱼、路遇大鱼！”

“......说！”略微嘈杂的声音过后，话筒里的人声音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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